两面宿傩的拇指微微下按,弥生一哆嗦,几乎惊呼出声,躯干被压迫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大腿开始发抖,弥生咬住嘴巴。
弥生:“……我答应,我答应我答应!”
两面宿傩动作顿住,似乎有些遗憾,似乎尚未满足。
弥生在两面宿傩怀里哀求,“宿傩,好奇怪……这样好奇怪……快松开……”
弥生意识不到自己的哀求对于两面宿傩不仅不奏效反而可能给自己帮倒忙,弥生只是低声哀求,放软了声音,他漂亮的绿眼睛水润,可怜巴巴被低垂的眼睫盖住。
两面宿傩忽然很不想松开,他哪里都不想松开。
……别逼的太紧了。
两面宿傩终于松开了怀里的人,弥生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倒在两面宿傩怀里。
两面宿傩:“答应了不许反悔。”
弥生没力气回答,他出拳打了两面宿傩一下,两面宿傩伸手把弥生的手抓进手心,又放在唇边碰了一下。
弥生懒得理他,声音闷闷的:“坏。”
两面宿傩:“嗯。”
弥生:“吃错不改,更坏。”
两面宿傩这次没应声,他轻轻捏着弥生的后脖颈,“不知错。”
弥生懒得争论,干脆在两面宿傩怀里睡过去。
两面宿傩听着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勾起了弥生的下巴。
兄长……
只是……兄长吗……
两面宿傩的拇指摩挲弥生的唇瓣,看着眼前原本淡粉的嘴唇逐渐被搓出绯色,变得诱人。
只是……兄长?
两面宿傩放下手,把头深深按进弥生的颈窝,感受着弥生梦中时不时的肌肉震颤。
其实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