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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周目大美人x一周目魔尊(1 / 3)

第100章二周目大美人x一周目魔尊

外面的夜色似乎正在淡去,凤清韵睁开眼睛时不由得愣了一下,大脑一时间有些发懵。

周围的装潢在陌生中透着一丝微妙的熟悉。仙界万年一晃而过,那些过于久远的事情凤清韵甚至都有些记不清了,以至于坐在这处陌生而熟悉的地方,隔了良久他才意识到,此刻好像是前世之时,他和慕寒阳的新婚当夜。

…慕寒阳。

这个名字念出来甚至都有些陌生,如此无足轻重的人,早就和那些无足轻重的往事一起烟消云散了。

凤清韵垂眸看向自己身上艳红的喜袍,忍不住蹙了蹙眉。他依稀记得,自己前一刻似乎刚刚解决了一个违反天条私自炼化小世界,企图复活爱子的堕神,杀了对方之后,他立刻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仙界。而他之所以那么急,则是因为当天是龙隐的生辰。其实天道原本是不该有诞辰的。

可龙隐自己却固执地把他从幻境中,为凤清韵而诞生的那一刻作为自己的诞辰。

而凤清韵在这件事上也对他百依百顺,年年都陪他过,一次也没落下过。其实哪怕是百年的尺度,对于仙神来说也不过一瞬,许多神明的生辰都是以千岁甚至万岁为尺度庆祝的,从未听过哪个神能一年过一次生辰的。可凤清韵和龙隐就能。

一开始的十几次倒还好,但过到百次之后,连刚飞升上来的白若琳和月锦书都要看不下去他俩的黏糊劲了,最终他们两人的生辰只有他们自己愿意给对方过了。

如此算下来,单论龙隐一人的生辰,凤清韵就给他过了将近上万次,照这么算,多一次少一次其实根本不算什么,更不用说只是回来晚了这点小事了。可凤清韵的心底还是因此升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愧疚,龙隐本人其实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送上门来的小蔷薇不吃白不吃,于是他当即拿捏着自己神君的愧疚,哄着对方便入了幻梦。

奈何入梦之时好像出现了偏差,凤清韵刚杀了一尊堕神,身上煞气正重,以至于幻梦抹除记忆的效果在他身上似乎没怎么起作用,但是在龙隐身上估计便生效了个十成十了。

想到这里,凤清韵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一下子勾起了嘴角。那些祖龋与不悦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他早已不记得当夜发生了什么,但在电光石火间,他蓦然想起来了一些,比什么洞房花烛夜还要重要百倍的事情。

凤清韵于是陡然起身冲出了寝殿。

此刻晨光熹微,天色刚刚泛白,仙宫正门处的礼台上,两个弟子正站在桌子旁对着礼台上的东西激烈地讨论着什么。礼台上放着的是一页纸,和一把莲花簪子。看到那两样东西的一瞬间,凤清韵蓦然松了口气,随即劈手夺过那两件东西,看都没看那两个弟子一眼,转身便向仙宫外冲去。这一切皆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两个弟子愣了半晌终于意识到那夺东西的人到底是谁,愕然地呼唤道:“师叔一一!”然而凤清韵就好似彻底不认识他们一般,闻言只是用陌生且带着敌意的眼神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而后就那么义无反顾地离了仙宫,没有丝毫留恋。朝阳之下,喜服如血,上面的金纹在天光中熠熠生辉。看到那人背影的一瞬间,凤清韵蓦然止住了自己的脚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竞还能和当年一样激动,依旧像朵情窦初开的花妖一样,心跳得飞快,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龙隐一一!”

那人闻声一愣,扭头略显愕然地看向来者。却见灿烂的阳光之下,身披喜袍的心上人就那么站在他面前,眼底潋滟着他完全看不懂的情绪,半响竟伸出手轻轻递到他的面前,语气温和恍若幻梦:“我跟你走。”

这便是龙隐眼下想破脑袋却依旧没想明白的前尘了。不久之前,他就好似被下蛊了一样,完全没多想便把人带回了魔宫。眼下凤清韵已经换了衣服,正熟稔无比地坐在他的位置上,垂着眸子喝着他的茶,看起来竞比他这个魔尊还要像魔宫的主人。直到这一刻,龙隐终于回过味来,后知后觉地品出些许不对劲。一一难不成是他放在礼台那里的东西被仙宫弟子发现,所以整个仙宫恼羞成怒之下将计就计,让凤清韵牺牲色相替正道除去他这个魔头?可凤清韵如此光明磊落一个人,他若是当真不愿意,天底下真有什么人能逼他就范吗?

龙隐想不明白,为此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他明知道事情不对劲,可当凤清韵喝完茶,慢条斯理地拿起那把莲花簪细细观赏时,他还是不由得心下一紧,紧跟着生出的第一个念头竟是生怕自己手艺不精被人嫌弃。

龙隐正这么走着神,凤清韵却冷不丁抬眸,直勾勾地望到了他的眼底。龙隐蓦然回神,心跳都跟着凝滞了几分。

凤清韵似乎很喜欢他这幅手足无措却又要硬装稳重的样子。“所以想清楚了吗,陛下?"那人放下手中的簪子,蓦然靠近龙隐,直勾勾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指着自己似笑非笑道,“我到底是什么花?”龙隐喉咙一紧,怎么也没想到事情有朝一日会沦落到这种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地步。

过了良久他才勉强找回自己的言语能力,在这基础上,他还想维持一下自己身为魔尊的颜面,于是强撑着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道:………若是猜对了,宫主当如何?”

凤清韵支着下巴笑道:“你先猜,猜对了再说奖励的事。”都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可眼下局势好像倒转过来了,龙隐根本就没提有关奖励的事情,凤清韵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龙隐闻言竞一下子沉默了,凤清韵见状挑了挑眉,又往前凑了几分:“怎么,陛下没把握?”

似笑非笑的明媚双眸就那么近在咫尺地看着自己,龙隐实在是快把持不住了,于是当即清了清嗓子,顾左右而言他道:“宫主可知,外面那群人现在都在说些什么?”

他似是想在这上面扳回一局,可凤清韵闻言却一笑:“能说什么?无非就是说我大婚当日居然丢下新婚的丈夫和魔尊跑了,当真是红杏出墙,不知检点。龙隐…”

龙隐万万没想到这话有朝一日竞能从凤清韵的嘴中说出来,一时间竞被噎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凤清韵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哑口无言的模样,只觉得这生辰过得真是值到不能再值了。

要知道这可不是当年那个重新化形之时什么都不懂的少年天道,而是正儿八经的魔尊,看着他吃瘪,可比当年趁着失忆时占便宜爽多了。都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龙隐在一块待了这么多年,凤清韵就是再白的白纸,眼下也该染上点别的颜色了。

龙隐硬着头皮思索了半响,好不容易想到了半句回答的话语,然而凤清韵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就那么拿着莲花簪径自起了身。龙隐见状蓦然警铃大作,瞬间打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奈何他的警惕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凤清韵就那么走到他面前,随即环着他的脖子直接坐到了他怀里。“_‖″

龙隐一下子僵在了位置上,手就那么悬在那里,放也不是,抬也不是。若隐若现的花香扑面而来,梦中都不敢肖想的美人甚至故意往他怀里靠。龙隐曾经以为剑修出身的凤清韵,抱起来应该像是抱着一捧雪,可当那人在他怀中卸下所有防备后,抱起来竟像是一捧柔软的云朵。那团沁着花香的云朵缓缓裹住了他的所有理智,而后一点一点地将其消磨殆尽。

直到这一刻,龙隐才终于彻彻底底地意识到什么叫做“最难消受美人恩”。凤清韵见他连话都不敢说,忍不住抬手逗弄一般碰了碰他的喉结,感受到身下人蓦然紧绷的肌肉后,他当即笑得更开心了:“所以一一既然外界都这么认为了,陛下是不是该对我负责呢?”

他说话之间几乎贴在了龙隐的耳畔,喷洒出的气息因此全部洒在了对方的脖颈处。

龙隐喉咙一紧,几乎用尽了所有精力才勉强压制住心头那股冲动:“本座当然可以负责,只是怕宫主一一”

凤清韵抬眸看着他的眼睛,轻声宛如梦呓般质问道:“怕我什么?”龙隐喉咙干涩道:“本座只是怕,这一切只是宫主的计策罢了。”凤清韵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当即笑开了眉眼:“什么计策?说来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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