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是很有能耐么,难道不会自己算吗?”
这就是明晃晃的为难了。
千晚淡然自若的微挑了眉,“你确定?”
徐若芷不屑的冷哼一声,双手环胸,“San的团队是神经学领域最权威的专家,我相信他们能把阿琛治好,倒是你……”
“如果再在这儿招摇撞骗,现在就会因为妨碍公共治安被请去喝咖啡!”
“若芷!”
傅母没想到徐若芷这么不配合,“沈道长,你千万别生气,我一会儿和她说说。”
千晚勾了勾唇,“没事,既然徐小姐有信心能治好,那我就先回道观了。”
姑奶奶就是懒得摆弄六爻而已。
忒麻烦。
也不知道之前扔在哪个旮沓角了。
月老:……过于猖狂了啊,吃饭的家伙什儿神姬您老也能随手扔?
千晚拿着拂尘,扫了一眼傅凡,见他没事也放了心,直接出了病房。
傅母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自家小儿子坐那儿,由始至终,甚至连个姿势都没舍得变过。
当即一口气憋在胸口。
怒瞪了这无情的小兔崽子一眼。
直接把傅凡单手搡了出去,言简意赅的交代任务。
“去,把道长哄回来。”
傅凡:“……”
……
特护病房外面有些空旷,走廊上没几个人,依稀能听见心电监测仪波动的声音,还有家属们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俊美高挑的男生盯着走在前面的人,神色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