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金走下来扶庄琻。
庄玳道:“都是我的不是,惹你姑娘生气。”
庄琻嗔出一声嗲,白向庄玳,与万金进屋。落屋内,万金给庄琻捧茶,却不给庄玳。
庄琻看万金这般,有些恼了,叫她走近自己,等万金靠近,庄琻一手指掐在她身上,怒道:“要死的丫头,你也是个没道理的。”
万金委屈,哭道:“姑娘下手忒狠了,我皮肉都被掐破了。”
庄琻道:“活该你这身烂皮肉不中用。”把自己那杯茶推给庄玳,又继续骂:“要给就一块儿给了,单给我不给人,那是什么意思?不说是自家人,是旁不认识的客人,咱也不该这样。”
万金这才知道庄琻恼怒的点,赶紧转身去倒茶。
可怜万金,巴心巴肺对自己小姐,谁知,这位小姐一会儿阴天一会子晴天,哪摸得清?
庄玳噗嗤一笑,道:“姐姐,差不多就得了,何苦拿你身边的万金泻火呢。”
庄琻道:“轮不到你训我。我问你,你特特去找太太做什么?看我笑话的?”
庄玳不解:“这怎么说的?我来找姐姐你的,怎说我找太太看你笑话了?我不明白了。”
庄琻止住泪水的眼睛又湿润起来,道:“可不是笑话。”
万金端茶进来,放下,待要走。庄琻朝她喝道:“这会子是哑巴了?三爷有不知道的谜,你怎么就不言语与知道?”
万金战战兢兢,侧在一边,委屈道:“姑娘,我怕我说了是错,不说,这会子又是错。”
庄琻道:“贼心丫头,你还有理了。”掩面哭道:“你看吧,我这屋里内外就这些人。糟心不糟心?”
看庄琻哭得伤心,庄玳问万金怎么回事。
万金说:“前几日,不知哪个府里的人给佟府的吹风,说我们府里太太想把二姑娘跟佟大少爷的婚事过了。昨日,佟府的太太过来,巴巴的说起这事儿。让姑娘知道了,姑娘跟太太置气呢!”
庄琻呸的一声,道:“放屁,谁跟太太置气了。我是跟没嘴脸口舌的置气。”
万金瘪了瘪嘴唇,点头。
庄琻道:“所以你看,我们太太就赶紧找下家儿,巴结起你来了。把我跟三丫头当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