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泪,慌张又无措,“只有,只有结婚才能做这个事的,你之前不是,不是说是我的好朋友吗?”
尤黎的记忆到现在才恢复了一点点,他甚至都没完全记起来,他在这个副本一次又一次轮回的记忆。
他只是慌忙地找着借口,想捱过去这次的危机,“你只是骗我,骗我们在同一个户口本上,这个不能算数的,别这样,别——”
小丑微眯起眼,“不是说不记得我了?”
尤黎拼命点头,“记得,我说了记得的,没骗你,真的没骗你。”
小丑反问,“那宝贝没想起来以前说要跟我一辈子在一起吗?”他冷声,“我不是你老公那谁是?”
尤黎硬着头皮胡编乱造,“我当时说的一直在一起,不是这个意思,是,是作为好朋友的一直在一起。”
小丑在笑,“可我明明记得,你以前说的是要做我的新娘,和我结婚。”他语调危险地变轻,“宝贝不会是不记得了,随口骗我的吧?”
他说过吗?
他以前说过吗?
他真的说过这句话吗?
尤黎不知道,他拼命地想,却什么都回想不起来。
小丑在一寸一寸地丈量着他的身体,“你的后颈到肩背处很敏感,从正中间由上往下,一摸就会开始发颤。”
他说着也这么做着。
尤黎狠狠打了个颤摆,腰背都不由得挺直往前,去躲人抚着他背部的指尖,眼睑又湿了一圈。
“你很怕痒,每次摸你的腰你都会受不了,会下意识躲我的手。”
尤黎蜷缩地弯下了身,溢出一声泣音,腰间的软肉被人打着转玩弄,哆嗦地发颤。
他熟知他身体的每一寸,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仿佛他们本为一体。
“还有这颗痣。”小丑半蹲下来,快跪在病床前,俯下身,冰凉的气息就这么掠过尤黎的腰腹,来到他一有机会就紧紧并着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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