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语速很慢地说:“您、您要对我做什么都行。”
梁喑简直要气笑了,做什么都行。
“我把你扒光了带到床上去也行?拿这个来报答我,是觉得我对你们有大恩,无以为报了?”
梁喑见他迟迟不开口,让他气得胸口疼,直接把人从怀里拽出来,一手掐着腰一手点在他的腿上,“分开。”
沈栖呼吸一窒,下意识将腿收了回去。
梁喑嗓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分开。”
沈栖进退两难地不敢动,梁喑拉住他的左手,把手掌摊平了捂在小腹上。
“我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即便求饶也只能忍着,这样也行?”
沈栖膝盖都要麻了,轻轻挣扎了下。
“梁先生……”
“我会把这儿撑开,你能从这里看到我怎么欺负你,你的手会感觉到每一次异动,这样,你觉得也行?”
沈栖被他的描绘弄得不敢抬头,脑子里却不受控地浮现昨晚的春梦。
濒死的快感,窒闷的狂乱。
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湿淋淋地痉挛、失神,最后无法控制地弄脏床单。
“什么都敢承诺。”梁喑收回手,在他腰上轻扇了一巴掌,“真觉得我是什么施恩不图报的好心人,有你哭的那天。”
沈栖下意识往他那儿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
沈栖屁股发紧,畏疼的感觉上来,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下来,准备走了。”
“去哪儿?”
“去你师父那儿,真想让我在办公室欺负你?”梁喑余光微偏,被心里那股子邪火一烧,改了主意。
他把人从桌子上抱了起来,面对面托着。
“梁先生!”沈栖没顾上他那个直白的言辞,下意识夹住他的腰又火速松开,两腿纤细的长腿垂在两侧晃荡,连着声音也晃,“您抱我……抱我去哪儿。”
梁喑单手托着他的,把人抵在落地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