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得么。
不是懒得再看了么。
邵明曜两句话,把他这几天脑子里绕的前因后果都刨干净了,灌进来些陌生的东西,让他有些茫然。
他消化了好一会儿,索性问道:“为什么看不得?”
邵明曜伸手卡着他的腰不让他动,“你自己数数,从你转回来,我哪次袖手旁观让你在外头受了委屈?你凭什么三番两次挨欺负来诓着我揪心,又何必非要糟践自己?”
邵明曜质问得凶,但林晃听着听着却忽然溜了个号。
他虎口好像有茧,他没头没尾地想道。
卡着侧腰,有点磨得慌。
邵明曜见他放空,更恼了,“你听没听我说话?”
林晃回过神来,还没开口,肚子里忽然“咕噜”一叫。
像有股劲,他无意识地绷了好几天的一股劲,随着这一声肚子叫,忽然被卸了下去。
“我没在外头打架,邵明曜。”林晃开口道:“不是说了吗,我打架很少吃亏。如果我被打成这样,那人可能已经在抢救了。”
邵明曜一愣,脸色更沉了,“你还挺骄傲。”
“我在陈述事实。”林晃叹气,“我也没撒谎,就是去健身啊,两条街外那家铁馆,R什么什么开头的单词,不会拼,我在那里练。”
邵明曜沉默片刻,“Rouse?骑车路过的那家?”
“Rouse……”林晃把他提到的词念了两遍,“这名啥意思?”
“唤醒。”
“哦。”
邵明曜“啧”了一声,“别转移话题,为什么去那里?”
“便宜。”林晃说,“月卡只要二九九。”
“我是问你为什么不上课,天天跑去健身。”
林晃纳闷了,“我都没问你为什么天天学习,你问我这个?”
邵明曜的眼神像是被他霸凌了,“因为我是学生,你也是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