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景鹏醒了。
一晚都是乱七八糟的梦,这个觉,睡得一点都不爽。
他扭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
班花还在睡,而且睡得很甜。
景鹏没有吵她,而是轻轻下床。
从在床沿,他像往常一样,低头看看自己的宝贝根子。
这是男人最骄傲的,没有这个根,还是男人吗?
以前,每天早晨,它都会像个嚣张的家伙,勃得大大的,长长的,硬硬的。
现在,裤裆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赶紧拉开裤头往里面一看。
宝贝根子软趴趴的!
怎么回事?
景鹏掏着它,抖了几抖,然后打~~飞机一样,又抽了几抽。
没反应!
他又扯了扯,除了痛,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下景鹏怕了,不会是摔伤了吧?
那……
他倏地回过头,看着睡得香的班花。
他眸光突然变得幽深无比,似乎是思索了一下,然后朝班花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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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懒虫,起床了。”景煊侧过身,带着薄茧的指腹,轻点唐槐的鼻尖。
唐槐先是睁开一只眼,偷睨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她嘴角扬了扬,给景煊一个浅浅的微笑。
然后再睁开另一只,画风一转,她凶巴巴地瞪他:“这么早吵醒过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