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张军殿拿他父母的头发,是为了更加确定自己的预感。
“不给脸吗?”张诗婉见唐槐若有所思,再一次笑的优雅地问。
“你全家人都讨厌我吧?你弟弟的生日宴,为什么邀请我过去?”唐槐始终没有接过请柬。
“我爸非要请你,我做女儿的,拒绝不了。”
唐槐挑眉,张锦涛邀请她的?他是想求她给张军殿治病吗?
唐槐接过请柬,那可是张军殿的生日。
为了阿爸阿妈,她应该过去的。
过去看看,阿爸阿妈的儿了,在张家到底过得快不快乐。
见她接了,张诗婉甜甜一笑,“我弟弟从小就内向,也不喜欢昂贵的礼物,到时候,你就这样去可以了。”
唐槐把请柬拿在手里几秒,然后放在桌面,坦然地看着张诗婉的眼睛:“我未必有空去,到时看吧。”
张诗婉笑得疏离,一脸的无所谓,她边说边起身:“请柬我送过来了,你去不去,与我无关。”
说完,她转身,出了餐饮店。
看着她傲慢如孔雀的背影,她扬起的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渐渐敛去。
她从张诗婉眼里,看到了一丝不屑……
拿起请柬打开看,那熟悉的日期,用毛笔写得很工整。
张军殿是张锦涛唯一的儿子,他每次生日,张家都为他搞得很隆重吧?
去吧。
张军殿的生日宴,去吧,去庆祝他,希望他一生顺利、平安、健康。
张军殿现在不仅是张家唯一的男丁,也是她家唯一的男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