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识垂下手。
“我今天气是因为你的事。”涂夏犹豫要不要说出口。
贺景识:“你可以说。”
“贺永望耍赖不去老家,秀姨让你去你就去,听着就憋屈,你以后可别再做吃亏事,我怕自己气到长结节。”涂夏嘀咕骂一句,“没骨气的。”
贺景识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她,淡淡地微笑说:“下次不会了。”
“别有下次,再有我就不跟你玩了,我可不是来和你受气的。”涂夏用力戳着他胳膊。
贺景识唇角一直微微上扬。
涂夏的电话响起,他们的对话中断。
看到是贺永望的名字,忍下不爽,接到耳边:“有屁就放。”
“涂涂,说话不要这么粗暴。”贺永望劝她。
“不说我挂了。”
贺永望急忙说:“我就说两句,说完我识趣地挂断。”
涂夏不情愿地发出一声闷哼。
贺永望读懂她的意思,把握机会,说道:“涂涂,我妈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要不……咱俩试试?”
涂夏背后起鸡皮疙瘩,一阵恶寒流窜四肢,惊呼道:“你疯了?”
“没疯,我说认真的。”贺永望考虑很久了,“以前别人撮合我们,我觉得他们是变态,一直把你当妹妹,怎么可能成为妻子。后来我想了想,一起长大,你又在我有困难的时刻挺身而出,回头一看,你从不缺席我的生活,或许我们真的可以试着在一起。”
涂夏霎那间有一种无助又无力解释的无措感涌现。
她该用什么难听的语言骂醒自我感动的贺永望?
涂夏哭笑不得:“好了贺永望,我知道你是真的恨我了。”
若不是因为讨厌她,怎么会丢掉廉耻就为了说几句好话恶心她。
“我没开玩笑。”贺永望也同样无措,想向她证明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