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自习室的路上,贺景识给她来了电话。
涂夏飞快接起,着急问:“怎么样了?”
她的语气太着急,贺景识顿了一下,
“还好。
“今晚还要待家里?”涂夏放慢脚步。
“涂夏。”贺景识语气突然变得严肃。
涂夏:“怎、怎么了?”
贺景识:“我要去老家一趟。
“很久吗?”涂夏止步,戳了戳枝丫长出路面的花朵
“有点。'
涂夏:“全家都去吗?”
“只有我。”贺景识说,“不说了,登机了。”
涂夏挂断电话,心里堵得慌。
校道上,涂夏看见贺永望的车,犹豫了会儿,招手拦下。
车子靠边停下,车窗降下
涂夏凑上去,问道:“刚从家里回来?”
“你怎么知道?”贺永望表情轻松,“今天心情好,晚上不忙我请你吃夜宵。
“你家有好事啊?”涂夏又觉得不像,贺景识心事重重的样子。
贺永望手撑着方向盘,愉悦地点了点:“我表哥办婚礼,爷爷叫几个叔伯回老家,老人家用意很明显,估计想借机会说清遗产的事,我可不想掺和其中,且你也知道我最烦这些长辈,不想应付他们,我妈要求我去,但我抵死不从。
说着,贺永望表情得意起来,炫耀自己的胜利:
“我妈拗不住我,就叫我哥去了
“贺永望。”涂夏冷声叫他名字。
贺永望诧异,笑哈哈说:“涂涂你什么表情啊。”
涂夏心里窝火,戗他:“我说贺永望,家里的麻烦事你总让你哥去,你怎么不干脆点,你家公司也让你哥继承好了。”贺永望愣住,不满地想,涂夏怎么可以给他大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