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做不做啊....涂夏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
贺景识扣住她后脑勺亲:“乖一些。
脱衣服的动作被制止,贺景识哑声说:“贺永望还在。”
“放狗屁!”涂夏手拉住衣角
涂夏推开他的手,解开裤扣,蛮横说:“你管他啊,不是说我们睡我们的?”
涂夏的牛仔裤扣子被贺景识扣回去。
“你不做,干嘛招惹我....."涂夏眼底泛湿,委屈极了。
贺景识坐在凳子里,盯着涂夏看。
不出意外的,她的眼中布满情./欲,没有第二种情绪,更没有他期待的情感显露。
涂夏觉得不能久待,撑起身子,坐在书桌上,脚随意踩着贺景识的大腿,以一种上位者的眼神看他。在她要踩那个私密位置之前,贺景识扣住她的脚踝,往外扯。
涂夏不甘示弱地拉住他衣领,凳子往里滑,她俯身下来,在他薄唇上偷了一个香吻。
“大哥,你再勾我,我这个月估计会有第二次经期。”涂夏不是贪恋美色的人,但贺景识就很令她上瘾,总想和他肌肤相亲,想他们做一些比任何人都要亲密的贺景识把她抱进怀里,压住她后脑勺,将人完全圈住:“缓会儿。”
涂夏手不安分地摸他背肌。
很爱他身上薄薄的肌肉触感,健硕结实,不是那种很过分的肌肉。
“我想回家。”涂夏又不是吃素的,和他只是抱抱,压根灭不掉心中的那簇火。
贺景识扣她单薄肩膀的
“那我今晚睡哪啊?”涂夏抱怨道,“难道要我睡卧室,闻贺永望一身酒臭味?”
度加深
“太晚了。
贺景识抱起她,阔步走向书房的沙发。
“....我就睡这?”涂夏不爽,早知道沦落至此,失去睡床的资格,说什么她都不会接通贺永望的电话。“一起。”贺景识压住她肩膀躺下。
涂夏被禁锢住,动弹不得,闷闷不乐地戳着他腮帮子:“贺景识,你亏待我。”
贺景识松开涂夏,将沙发全部的位置让出,坐到毛毯上,靠着沙发,留给她一个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