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就像小时候给她讲数学习题那样凑过去,不远不近。
她不满他们之间的距离,挪动,凑近。
他们紧密相贴着。
几秒后,她问他:“接吻吗?”
他只当她是被愤怒冲昏头脑才说这些话,正襟危坐,不理会。
她却直接坐到他大腿上,笑说:“大哥,你比贺永望还没意思。”
她的语气和大人总喜欢把年龄相近的兄弟俩放到一起比较的语气一模一样。
他从小就不喜欢这些无意义的对比,略感不悦。
后来的话她没有机会再说出口,他掐住她下晗,吻了上去。
涂夏轻轻笑出声,他才意识到自己上了贼船。
已经晚了。
从此一条河流将他们相识的岁月划分,泾渭分明,那以后他们成了私下火热,面上不熟的py关系。
涂夏握住他的手腕,强硬地拉回他的思绪。
她贪恋地摸着他手侧的青筋,玩笑说:“我太漂亮了?看呆了?”
贺景识抽回手,淡声说:“我还有工作。”
说完他拿过平板坐下,继续看手术案例。
不意外他会拒绝,涂夏摸不透贺景识。
他很复杂,都说他沉迷科研,其实并不是,如果不知道他的专业,在高尔夫球场遇到他也会被专注的神色迷惑,认为他喜爱球类运动。实则他不乐忠于任何事,像个设定好的程序,对一切节制有度,在sex上也一样。
一周一次,或者半个月一次。
总之,不太频繁。
涂夏趿着拖鞋跟上,紧挨着他坐下,瞥一眼英文文献,脑子晕乎,直接枕着他大腿躺好,举着手机摁下重新挑战,专心破纪录。
她躺得不安分,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