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忙吗?”
“忙完了,正好有一段假期。听你说了后,我也想去新西兰玩几天了,我还没去过这个国家。”
欧洲已经转遍,何以宁下一站是地球另一端的新西兰。过了这么久的冬天,她有点怀念夏天了,所以打算去南半球玩几天。
何以宁慢悠悠道:“那一块去,两个人还热闹点。”
邵韩喜上眉梢。
另一厢气氛就没这么欢快了。
骆应钧注目傅时遇,一语双关:“傅总厚爱,愧不敢当。”
傅时遇回以诚恳笑容:“一家有女百家求才是常态,周总不如作壁上观当裁判。换个角度,轻易追到的不会珍惜,您可以把我当成小邵总的试金石。”
“她小孩家家没个定性,今天和这个谈谈,明天和那个谈谈,谈不上试不试,左右她年纪小,我并不着急她的终身大事。” 骆应钧话锋一转,“倒是听说傅老爷子急着抱曾孙,傅总合该找个淑女早日让老人家含饴弄孙。”
以傅时遇的年纪和风评,一出手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他大概率奔着结婚去。
单凭这一点来说,他和宁宁就不合适。女人往往更容易为家庭受累,别人的女儿他不管,自己的女儿不应该年纪轻轻就围着丈夫孩子打转。
在他的设想里,宁宁先无忧无虑玩两年享受一下人生,然后去名校深造,同时跟着自己学做生意。
三年研究生读完都还不到三十,急什么急。
何况以现在的医学水平,四十考虑结婚生育都不晚。
到时候,宁宁要是能独当一面了,自己就往后退一步,用心培养孙辈,富贵三代人才能称得上豪门。
傅时遇自然听得懂言下之意,他低笑了下:“家中长辈最后还是看我的意思,我并不急。我能理解您一番拳拳爱女之心,也请您理解我,这么轻易放弃,非我性格,恕难从命。您放心,我会掌握分寸,不会过分打扰她。”
骆应钧与他对视三秒,就没指望三言两语说退他,能轻易知难而退,也就不是傅时遇了。非得碰几回壁才能接受自己的失败,自负的人都有这毛病。
这次过来主要是归还礼物,再表明一下态度,让他别过分:“这份礼物,怕是有些失分寸了。”
“一时情难自禁,请您谅解。”傅时遇从善如流接过纸袋,“下次不会再犯。”
骆应钧回去遗憾告诉何以宁:“礼物还他了,但是他并不打算知难而退。”
“礼物还了就行,”何以宁不以为意地哼笑,“我去新西兰玩几天,顺便再去澳洲玩一圈。我满世界飞着玩,今天大洋洲,明天南美洲,就不信他那么个大忙人有时间跟着我到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