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悬掌立于胸前答道。
“金龙寺的真静?”
宋安庭神色一动,朝着老僧问道。
老僧行了一礼,点头道:“正是贫僧。”
“哼!又是个金龙寺的秃驴!”
宋安庭见真静点头,面色一怒,竟是啐骂了一声。
“喂!你嘴巴给放干净些!”
见得宋安庭如此目中无人,一名僧人打扮的壮汉跳将出来,指着宋安庭吼道。
“净愠,不得无礼!”
真静朝着僧人壮汉喝道。
“是…是,师父!”
唤作净愠的僧人壮汉见真静开口,忙低头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哼!金龙寺的秃驴,小爷不去找你们,你们反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蒋正皓盯着真静,狞笑一声道:“说到这仇人,也与你金龙寺有关!前几日,小爷这兄弟就是被你们金龙寺一个小和尚打伤的,直到昨日才大伤初愈,你们且说说,这笔账,该如何算呐?”
“哦?还有此事?”
真静闻言,面容微动,呢喃一句,便朝向身后众僧,问道:“你们之中,可有人数日前与空玄门之人发生争斗?”
真静话说完,众僧便你看我、我看你,却是始终无一人吭声。
见此,真静遂又转身看向蒋正皓,说道:“想必是施主弄错了,贫僧门下弟子,并无一人与贵门有过争斗。”
“呸!你个贼秃,装傻充愣的功夫倒是上乘!你就这般随口一问,没人答应就是认错了人,世间哪有这种道理?真是天大的笑话!”
宋安庭啐了一口唾沫,指着真静鼻子骂道。
“阿弥陀佛!”
真静见状也不动怒,只是吟了一声,便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若是贫僧门下弟子所为,做了便是做了,自会站出来承认。可眼下并无人承认,贫僧猜想,便是施主贵门弄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