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到书房,从后面整个人环住江挽夏,带着她左右摇晃。
江挽夏坐在电脑前,本来就无心工作,现在好了,被他一撺掇,心思都飞出去了。
她看了眼窗外,窗外的雪小了很多,正是出去玩的好时候。
“行行行,你先放开我。”
权至龙高兴松开了她,两人离开书房,到衣帽间换衣服。
江挽夏依旧穿得很厚实,裹着长长的羽绒服,还戴上帽子,权至龙就不一样了,他穿了个薄薄的短款袄子就出门了,美名其曰,这样比较方便运动。
两人在外面玩雪,又堆了个大大的雪人,玩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
结果,半夜的时候,权至龙就发烧了。
江挽夏迷迷糊糊醒来上厕所,回来手一伸就碰到了他在被窝里滚烫的胳膊。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打开灯,权至龙脸色潮红,睡梦中眉头紧锁,一副很不安稳的样子。
她伸手推了推他,他没有睁眼,只含含糊糊咕哝几句,江挽夏也没听懂。
她叹了一口气,起身去客厅拿退烧药,又端了杯水过来。
“起来把药喝了再睡”,江挽夏把杯子和药放在床头,轻轻拍了几下权至龙的脸颊。
没什么反应。
她声音又大了点,还是不行。
最后,她只能暴力拉他的胳膊,这回他终于睁眼了,眼神一片迷茫。
江挽夏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微微抬起来:“把药喝了再睡。”
她也拖不动他,就这样喝了吧。
还好权至龙虽然神智不太清醒,但是还算听话,让张嘴就张嘴,让喝水就喝水,江挽夏顺利给他灌了药。
喂完药没几分钟,权至龙又睡了过去,江挽夏躺在他身边看他睡着,才安心跟着一起睡了。
第二天,权至龙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粘腻,睡衣也皱皱巴巴的,他好像出了好多汗,想洗澡。
江挽夏还没醒,他蹑手蹑脚下床去了浴室。等他洗完澡出来,江挽夏才刚醒。
她靠在床头看着他光着上半身:“你昨天发烧了,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