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又想到,昨天突发状况的具体缘由、何右青的身份,善解人意的Joyce一点没问,并不知晓,陆清远好像还真不是收买了Joyce。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见她真的好奇,索性也不是什么不可说的话题,他回答道:
“你接到学姐电话那天,第一次情绪不对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什么,后面没费多少心思,了解到事情全貌,这期间,默默关注,想帮忙,又怕惹你厌烦多此一举,所以一直静观其变。”
荷荔还在挣扎,想逃离他的怀抱,逃不出,她鼓着腮帮气呼呼:“我哪有你讲的这么没良心,下次要帮忙,主动一点。”
陆清远鼻息轻笑,能讲出这样的话,是在爱里没有负担的表现,正中他心怀。
捏一捏她的脸颊,他应声称好。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又躺了会儿,荷荔想到什么,问他:“除了这件事,你还有没有做过什么别的,和我有关的事情瞒着我。”
再来一回这样的感动,她真要在这段感情里失去自我了,必须趁今天盘问清楚。
陆清远收了笑,没做迟疑地回答道:“还有一件。”
荷荔眨眨眼,摆出聆听姿态。
下一秒,听见他说:“这事要说,和你间接有关。”
好奇心完全被勾起来,荷荔竖着耳朵认真听后续。
陆清远:“蒋南乔回国前,曾托我一件事情,来寻他的人说是在小区门口见到了疑似他妹妹的年轻女孩,我后面去帮他找视频、调监控,也托人做了些调查,一切可能,都指向同一人。”
回想到过去节点的某件事,荷荔歪着脑袋叹一口气:“我真的只有一个姐姐。”
她只是生过病,没失忆。
从小到大的记忆她都有。
荷女士就是因为只生了两个女孩子才被奶奶嫌弃。
陆清远的神色很认真,见她又想歪,出其不意说:“是你的朋友,林秋音。”
荷荔瞬间被惊的唇瓣翕动,整个人都不淡定了,也觉得不可思议。
好一时,她喃喃道:“可秋秋走丢的是弟弟呀。”
“我托人去了她长大的那家福利院,询问有关她的相关消息,福利院的林院长说她小时候被送去福利院的时候只有四岁,当时人已经不知道烧了几天,后面清醒,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只喊着要找弟弟。”
这一点荷荔知道,她听林秋音讲过寻亲有关的所有事情。
她记忆的开端,就是被送到福利院,因为连续的发烧,在此以前的记忆全部丢失,她现在的名字是院长妈妈帮她取的,也庆幸过,忘记了所有,至少记得弟弟。
荷荔努力消化陆清远的话,片刻后,迟疑道:“你是说她因为生病,记忆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