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喧闹,人头攒动。
但他们还是很快找到了各自想找的人。
也各自在第一时间大步过去。
舞池里,很少喝酒的方竹漪早醉的不省人事,仍遵循本能地跟着人群摇摆晃动,被人不由分说抱出去的时候,先是狠狠被惊吓到,转瞬又在看清那张脸后往他怀里拱了下。
这动作极大程度地取悦到庄思恒,片刻,他还没说什么,先听到怀里女人的恶人先告状:
“你不是说离开你我什么都不是,还来找我干嘛。”
“你和二叔他们一样,都只把我当工具,他们把我当找你要钱的工具,你把我当泄.欲的工具。”
说着,大约是心中愤怒值暴涨,方竹漪哭着咬在庄思恒肩膀上。
用了大力气,疼得他隔着衣料也没忍住嘶了声。
前面那句的确是他吵架时说过的不理智的话,但后面那句,他不认同:“我没这么说过。”
醉了酒的方竹漪并不听他的,边哭边泣诉道:“没担当的狗男人,自己说过的话还不承认。”
不远处,方竹漪今晚消费的酒保恰好路过,听到俩人的争吵,见是那个给她增添几万块业绩的富婆姐姐,一边说话一边捶打抱她的人。
好心走过去,关切道:“方女士,需要帮助吗?”
庄思恒看见他献殷勤的样子就烦,怒气值点满地回怼道:“没见过夫妻拌嘴。”
酒保愣了下,仍不死心。
这可是她的大客户,今晚不走,指不定后面还有消费呢,“女士,请问你认识这位先生吗?”
比起不太熟悉的酒保,显然还是抱着她的这位让她更安心,方竹漪几乎是下意识地回道:“这是我老公。”
说完,意识到哪里不对,好像忘了加前缀,毕竟已经离婚了。
但庄思恒早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侧目看向那酒保,视线平淡之下,又带着点天然的倨傲。
那眼神,像是在说:听到了吗。
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滚。
酒保悻悻然快步离开。
周遭没了旁人在,庄思恒态度又一秒添上几分柔情:“漪漪,是我不对,吵架的时候讲了让你伤心的话,你想打我也好,骂我也行,别生气不理我。”
语毕,一记轻柔的吻落在方竹漪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