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宁像是在跟永康说话,又像是喃喃自语。
“这块白玉,虽然质地普通,雕工粗陋,但它是我吕家信物!”
说完,吕宁左手紧握长命锁,右手心里紧攥着那块白玉牌,也闭起眼睛一言不发。
良久,吕宁睁眼。
盯着永康,严肃道:“难道,之前传闻,是真的?”
永康依然没有睁眼,淡淡说道:“那是他人欲加之罪,我在宫中,和几位兄长毫无交往,何谈共谋一说?”
“哪!”
吕宁一脸警惕,又道:“既然如此,那这两样东西,老人家为何独独给了你?”
“我说了,我母亲早逝,她也算是我的长辈,再无其他!”
永康照实说了,但吕宁未必就全信。
这事,大了,搁谁身上,都不可大意。
“你比我了解到的,要厉害多了!”
吕宁又是一句。
“呵呵!”
永康笑了,睁开眼睛,望向吕宁,道:“怎么?没你想象的那般窝囊?”
这一问,吕宁老脸顿时一红,给永康再次添茶。
永康端起茶盏,伸到嘴边,又放了下来。
“明着给你说吧!”
永康站了起来,背起双手,在大厅地上踱着步子,道:“你没猜错,我就是窝囊,但这也救不了我。他们千方百计,就是要让我死,让我和我的大哥一样死掉,为了之前那个传言,他们审讯我,逼问我。知道我为何来边关前线吗?告诉你,我就是为了逃离皇城,逃离他们的迫害,谁的命不是命?难道,我就该留在皇城,让他们给弄死?”
“九殿下,你是说,他是被人谋害了?根本不是谋逆……”
吕宁的双眼,愤怒地喷火。
“这个,我曾经想到过,但我手里,还没有直接的证据,没有铁板钉钉的证据,父皇就不信我说的,我只有来边关自找活命机会!”
说完,永康目光看向吕宁,笑道:“立功的机会,就在吕将军面前,绑了我,可以向郑继业大将军邀功请赏!”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