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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3 / 5)

这一通话砸下来,羲灵反应不过来,起身在殿内慢慢踱步,

谁会在那个时候就给她下蛊?

是黎琴?但她不会蛊术啊。还是是鲛人族中其他人?但他们都没有给她喂血,又或者是母亲和妹妹?绝不可能,羲灵摇摇头。

要符合这两个条件的……

一瞬间,一个名字浮现在她脑海中。

羲灵幼时感染一次风寒,但不知为何到最后却到重病不起的地步,凤鸟族上下束手无策,是朝璟用自己的鲛珠给她做药引,她才醒来。

鲛人一生也只会产两只鲛珠,入药,再难治的病都迎刃而解。

朝璟鲛人母亲遗弃,身上有一半鲛人的血。

那碗送到她面前的灵汤中,浮动一颗鲛珠,漂浮半碗血。

他几乎用性命为她做了这一碗药汤,她服下后醒来,得知了内情,愧疚不已。

但朝璟目光温柔,抚摸着她的脸颊,道:“善善,我不会后悔,鲛珠已经割下,我只希望你尽快好起来。”

细节历历在目,他与她说话时,额间带着细汗,是在忍受莫大的痛苦,抚摸她脸颊的手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仿佛隔了许久,他掌心冰凉的温度再次抵达羲灵心尖。

她立在原地,一丝寒意从足间慢慢爬上来,敲打着她僵硬的身子。

“那蛊……是什么蛊?”羲灵声音颤抖。

月映走到她身后:“是极凶之蛊。”

凶蛊,难解。

月映道:“施蛊人可以借此蛊操控,命令你,像傀儡一样操控你,让你为他做一切事。”

“一切事?”羲灵转过头来,不可置信。

“是,这蛊反噬极大,不到万不得已,施蛊人应当不会轻易牵动,每一次牵动,修为会遭百般损耗,付出巨大的代价。他当时给你下蛊,应当是为了日后的不时之需。”

月映担忧道:“你近来有没有什么异样?”

羲灵摇摇头,“没有。”

月映柔声引导:“再想想。蛊分多钟,他要控制你,便是从你的行为与情绪入手,你近来是有没有感到莫名的心悸?或是莫名的冲动?喜怒欲恨,都可被操控。”

羲灵无法静下心来,她没有情绪的失控啊。

如若一定要有,好像便是对谢玄玉的时不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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