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讨厌的,就是浪、费、时、间。”
男孩被砸得脑袋凹陷,血液染红了玻璃,如雨点般滑落。
伤口血肉蠕动,正在愈合。
童阳取下安全锤,对着男孩太阳穴凿了下去。
“啊!”
“谢谢你啊,让我度过了一个愉快有趣的旅程。”
“到我了!到我了!”许君月摩拳擦掌,“他眼睛好漂亮,我想挖出来,老大,我们把他的眼珠做成琥珀项链吧!”
童阳坐在位置上,托着下巴,笑说:“可以啊,我要他的左眼。”
“那我要右眼!”
“等一下、等一下……”眼看刀尖就要扎破他的眼球,男孩声音变得尖锐,“诗语姐姐!诗语姐姐!”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杨霖啊!我是霖霖啊!”
站在过道中,若有所思的楚诗语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道:“难怪我觉得那么眼熟,原来是你!”
小男孩松了口气,说道:“诗语姐姐,我知道错了,我只是和你们玩儿,真的!“
楚诗语置若罔闻,看向童阳,说:“童阳,如果我把他的脸皮剥下来,再和霖霖烧伤的地方换一下,可行吗?”
“他注射过基因药,可行。”
“哦……”楚诗语看向男孩,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诗语姐姐……”
许君月舔了下手里的刀子,对楚诗语说:“来,你想要哪部分,帮我按住他,我来剥,全身的皮都可以。”
“诗语姐姐!不要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妈妈,救救我!”
童阳冷笑道:“ 把他舌头也拔下来。”
“妈妈、妈妈!”男孩歇斯底里地喊道。
“住手!”
身后传来一道严厉的声音。
众人回过头去,“杨霖妈妈”站在车厢门口,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