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晚作着思忖。
原本就想离开的心变得更加迫切。
他在那住得安然,根本看不出他有准备离开的意思。可她却是住不下去了。
容隐给她夹了一道菜,距离也凑近。他们之间,怎么看怎么亲密。
她将手机关掉,还给了他。
这回,她没有再跟他提。
之前提的每一次都是一样的结果,再提也是一样。
容隐看她:“看完了?”
她倒是没有看别的。
舒清晚随意地一点头。
今天宾客众多,待会婚宴结束之后就要散场。不知她是否能够混在其中,一道离开?
这个念头生得突兀。
旋即,就跟她那天准备答应他那个要求时一样,心跳如雷。
生起了很强的刺激感。
同样的,她也没有做过这种事。她是个连上学的时候都没有翻墙出去过的好学生。
——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也生出了反骨。
这可能会是她难得能够离开的机会。
可是,即便这场以要求为开始的赌约结束,她也不一定要他放手。
她有想过,他跟她要的那个回答。
…
婚宴原本正常在进行,直到夜晚,突然有一道消息打破平静。
容隐和一位领导寒暄完,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才发现她去洗手间去得有点久。
他狭长的眼眸微敛,抬步过去寻找。
却发现她已经不见踪影。
这边所有的洗手间里都不见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