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看得出来她的不愿。
容隐想起上次她酒醉,还有上上次,眸色黯下。
她清醒时,很不听话,也很不好亲。
他倏然哑声问:“喝酒吗?”
舒清晚几乎一秒便明白他的意思。
她被咬疼,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差点出血。狠瞪着他,胸口因为呼吸急剧而起伏,“我要戒酒。”
他的薄唇抿得更紧。
他们像是两头纠缠的野兽,犄角将彼此扎伤。
虽然挡板隔开,司机还是不太敢打扰后面的人,车速也不敢太快,但终点总会抵达。
还是到了林家。
他不太敢提醒,盼着他们自己察觉。
车厢里的温度早就升高得发热。
舒清晚挣开他的手。
要开车门时,却发现车门还上着锁。
她回眸直视上他的眸光。隐隐担忧某种可能,可又觉得他不会。
他的衬衫有几分凌乱,足以看得出刚才的纠缠激烈。领口敞着,喉结明显又锋利,刚才的动静仿佛还在眼前。
“这几天我要出趟差。”容隐低声道。
舒清晚咬牙:“那正好,我不用看见你。”
他轻眯起眼。喉间几乎是一口血腥味。
她气人的本事修炼得极好。
尤其是气他。
他一再低头。
一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