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猜着她会说的话。
而那并不是他想听的话。
狭长的眼眸泛起冷意,很是震慑。
她空咽了下,只说:“你不用接送我,我可以自己上下班。”
容隐阖了下眼,哑声道:“是我想。”
是他想接。
他的下颌微紧。真是卑微完了。
舒清晚终归没有说出别的话,他眉间的冷峻这才退了几分。
车子刚刚启动,他便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舒清晚一愣,她看向他。而他的眸光,轻轻淡淡地落在她纤白细嫩的手腕之上,那里看起来很好留下痕迹。
“舒清晚。”他嗓音喑哑,“我没有教你免嗔痴。”
倏然提起刚才的采访对话,她的心忍不住一跳。
“我教你的是,”她跟在他身边许多年,他教了她太多,只是,她似乎领悟不当。男人抬眸,眸光一寸寸地深邃下去,完全掌控住她试图挣脱的手腕,“当贪嗔痴,当贪——”
他伏下身,吻住她的唇角,“深欲。”
容隐感觉得到,胸腔里有份偏执在汹涌,将要压制不住。
那是求而不得的执念在作祟。
他眯眼,忍不住咬住她。
车内空间太小,舒清晚都无法躲开,毫无防备就被喂进一个深吻。
在绝对的男性力量面前,她完全被压制。
“容隐!”
他只是想吻她,在纠缠中与她接吻。
喉结一下下滚动。
倒是没有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