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醉得发晕。后座也不算特别宽敞,可能是空间封闭,舒清晚开始觉得热。
而她穿得已经很少,她不理解后座上另一个穿戴整齐的人。
那个人也比她适然得多,不像她这样热。
容隐低眸看她:“记不记得炮友的事情?”
当时有胆子提,却没了后续。
她一边回忆,一边胡乱地先点头。
是有点印象。不过她脑子已经思考不动。
容隐道:“今晚去柏悦苑。”
他咬着她的唇瓣,侵入她的唇舌。舒清晚被迫抬起头,被他纠缠深吻。
不知想起什么,男人眸色很深。他哑声道:“舒清晚,你服软一次,投资给你。”
他握着她手的腕骨微紧。
她一愣,抬眸去看他眼睛。而那双眼眸的眸色太深,如同幽深的沼泽。
上次他们说好的,她要么选这笔投资,要么选随珩。
她选的是随珩。
她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一句。
背后,像是藏满无可奈何的无力。
可能爱到最后,全是妥协。
他不再与她执着这个问题。投资也给她。
——也或许,今天过来找她,就已经是他的妥协。
即便是在醉中,她都吃惊。
安静了片刻,她垂眸像是在思考理解。
“怎么服软?”她很轻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