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初那枚戒指落在红木桌上。
就已经代表了结束。
况野跟他谈着一个项目的投资,突然发现他的目光好像一直停在某个焦点上,未曾移动。
回身一望。
况野明了。
清晚啊。
好久没见了啊。
但今天撞见的场合不对。
容隐抬眼看着,长指摩挲着腕表。神色不变,也看不出情绪。
见他不动,况野也就继续说着事情,“你这投资的方向,还挺偏。”
就像是走着东边的路,突然跨上了西边。
容隐眉骨轻抬。
不远处,他们相谈甚欢。
而他静坐不动,安然如山。
有一点巧。
刚说了几句话,随珩便笑道:“我知道你。”
舒清晚微愣,“什么?”
她并非名人。
正在猜测是不是因为Night最近上了新闻的原因,随珩道:“我也刚从美国回来。两年前我看过你的作品,记忆尤深。”
以祖国的山河湖泊为元素,让整块的碧绿翡翠发亮点缀在整件作品之中。
当时那个比赛,舒清晚拿下了第三名。不算特别大型的比赛,也不是特别好的名次,她没有想到会遇到记得自己和作品的人。
“你的作品很棒,只是双方文化差异,会造成一些认可度方面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