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眼:“她不想认我。”
哪怕是曾经。
就和弟弟还没出生时一样,舒母心里的天平就已经不在她这里。
不敢过去打扰他们的覃漪紧捂住嘴巴,痛哭出来。
她的报应迟迟地到来。
舒清晚说:“我已经成年,脱离家里很多年,现在一个人就挺好的。我也不贪图你们的东西。”
林稷年连忙道:“是我们放不下你。不是你贪图,是我们很想你。”
他们的出现,不是任何的“取”,全都是“予”,也因此,更加让人无法拒绝。
林稷年怕再听到她的拒绝,急促道:“我知道你现在还无法接受我们,不着急,慢慢来。这段时间我们都会在这边。明明应该是两个大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抽出来的这么多时间。
他们要待在这,舒清晚也赶不走他们。
同样,她拒绝不了他们的主动。
来到这里不过几天,舒清晚没有再穿旗袍,换上了衣柜里的很多吊带,还重新去给头发做了个波浪卷。在准备各种手续和忙碌之前,梁初楹一没课就带着她先享受下自己生活里的各种风光。
今天是派对,明天是游轮,后天是海边。
梁初楹在这边就是一边苦哈哈地上学一边乐不思蜀地到处浪。
某天在海边的时候,舒清晚刚戴上墨镜,准备沐浴下阳光,忽然遇到了一个背
着摄像头的中国人,尝
试用中文和她对话,还不确定她是
成功对话上后,博主一喜,朝她发出邀请。
这是搞抓拍的自媒体博主。刚才在远处看到她,就很想给她拍一组照片。
她偏了下头,姿态松弛,“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用不用,你继续做你的事情,我给你拍照,可以吗?待会我把照片也发给你一份。”
博主是个女生,有点感慨她在阳光下很明显细腻的皮肤。戴着墨镜,不知是哪家出逃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