骠骑将军斐潜虽说现在看起来根基还不错,但是陇右之乱,也就等同于断了西域贸易往来,这样一来,不仅是会引起关中财货的问题,甚至会牵连到斐潜和其他地区的贸易,所以如果说短时间内能解决,当然问题不大,可是要是时间一长
韦康眉眼动了动,父亲大人那么
少动那些心思!韦端低声喝道,眉眼一立,某不在府内,依旧是要严守院门,不得随意出入,更不可能结交狐朋,口出妄言,害了全家!记住了没有?!
韦康吓了一跳,连忙离席拜倒,连声称是。
韦端又是重重嘱咐了一遍,这才让韦康重新坐下。
看了看韦康尤有些莫名其妙,甚至多少有些懵懂的神情,韦端叹息了一声,说道:你先去外面看一圈,让仆从都站远一点然后再回来
韦康怔了一下,然后站起,出门照做了,片刻之后回来说道:按照父亲大人的吩咐,让下人都远离此地了
来,坐。韦端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说道,你知道我们家有水渠罢?一个口进,然后一个口出去
韦康点了点头。
这两个水渠口的水我都喝过韦端似乎回忆起了一些不怎么好的事情,然后表情有些僵硬,所以后来,我们府内就严禁往明渠之内乱丢杂物违者重罚
韦康一愣。这个事情他知道一点,但是知道得并不是很多,以为仅仅是韦端遵守排秽令而已。
而且不光我喝过韦端伸了伸下巴,左右示意了一下,但凡城中陵邑,有用这个水渠的,都喝过在骠骑府上喝的你没听说过这个事情罢?这个事情,嗯,我想其他人也不会随意说这个事情,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韦端缓缓说着,似乎鼻腔之内又有些当日的气味萦绕,不免脸皮僵硬,表情扭曲,来,我今日将此事告知于你,你觉得骠骑昔日取府内明渠这两处之水,究竟是何用意?是想说一些什么?告诫我们什么?
韦康一时没有什么头绪。
排秽令在此事之前,还是在后?韦端问道。
韦康回答,在前。
韦端点头说道:骠骑之举,何时不在前?那么排秽令在饮水之前,那么陇右之事,又是什么在前?
这个韦康愣住了。
再回头说水渠之事,骠骑让我们饮水渠之水,除了排秽令之外,你想想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韦端继续问道。
韦康思索了一下,饮水思源?这个方面的联想并不隐晦。
何处为源?韦端追问。
骠骑骠骑之处为源韦康不是很确定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