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她也累了,干脆就将浑身重量压在他身上,懒懒道,“这是你今天第二百三十六遍念叨这句话。”
他低声笑起来,将她揽的更紧一些,唇抵在她颈窝,喊她:“老婆?”
“很好,”殷容嫌他灼热的吐息让她很痒,捂住了他的唇,念道,“也是第二百三十六遍喊我‘老婆’。”
“是吗?”他顺势吻她的手心,恳求道,“那你应一声,好不好?”
“我应了二百三十五遍了。”殷容抽开手,翻个白眼,道,“我叫你二百三十六遍老公你烦不烦啊,老公?”
她喊得随意,他却浑身都发僵,被她两个字挑动了所有神经,感觉一颗心脏几乎要冲出胸膛。
他轻声道:“……这是你第一次这样喊我。”
“可不可以……”男人声音慢慢变得喑哑起来,他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轻声询问,“再喊一次?”
殷容大腿碾了碾,有意挑衅:“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像要还给他那二百三十六次。
他呼吸骤然变沉,吻她的眉眼,吻她的额头,最后俯身下去,扯掉了领带,撕开了那条波光粼粼的鱼尾裙。
“……又吃,”殷容仰起头,喘息间问他,“天天吃,你是什么小狗吗?”
淋漓水声之中,男人的话语很含混,好像还带着点坏坏的笑意。
“汪。”
他成功地把殷容逗笑了,然后在她失去警惕心的那个瞬间,挺起了身子。
那是种突兀的,会让人不小心惊叫出声的充盈。
所有的需求全部被契合,月光开始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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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容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
午后太阳懒懒地洒在她光裸的肩膀上,她在男人的怀抱里,像猫儿一样伸了个懒腰,舒适又安心。
沈明雾的声音从她发顶响起来,略带沙哑,好像还有一丝委屈:“……姐姐。”
昨夜他也这样叫她了,好几次。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声听起来好像没昨夜那么开心。
殷容眨眨惺忪睡眼,抬起头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