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经不住折腾了。
好在谢予没那么禽兽一一或者是强行把自己的禽兽/欲/望控制住了。
“热水已经放好了。”他偏过头去不再细看,“新衣服也准备好了,洗完出来吃早饭。”
说完开门走了。
路雪辞虎口脱险似的重重松了口气,连忙进了浴室。洗完换上谢予给他买的家居服,白色纯棉的,穿着很舒服,就是上面印了几朵萌萌的小花,路雪辞瞧着总觉得有点别扭,感觉有装吹干头发回到房间,拉开窗帘开窗通风,又把床单被套一股脑都拆了,抱着出了卧室。
谢予正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看见他这个架势挑了挑眉。
“床单脏了,我想洗洗。”路雪辞有点不自然,“洗衣机在哪?”
“我来,你去吃饭。”谢予把盘子放在餐桌上走过来,“厨房里还有现打的豆浆,倒出来盛到碗里,当心烫。”路雪辞应了,看谢予去阳台处理了脏床单,然后回来收拾沙发上的毛毯。
对了,沙发....
他实在没脸再看,匆匆躲进厨房。
磨磨蹭蹭倒好豆浆,路雪辞从厨房出来,发现餐桌上摆着一盘香酥小油条,应该是谢子
早晨起来特意炸的。他微微怔了一下,心底觉得软,又有点酸。
紫薯山药糕,香酥小油条,他喜欢吃的,谢予一样都没忘。
两人坐到餐桌前共用早饭。路雪辞见谢予只吃了两根油条就不动了,回想起他昨晚
饭吃的也不多:“你饭量好像小了。”
谢予没说话,又拿筷子夹了根油条。
路雪辞试着找话题:“我现在也会做饭了。有几样菜做的还可以,有机会请你尝尝。”
谢予动作一顿。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