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皮糙肉厚,不痛。”
“祖宗,我这手臂和你爹不一样,是正宗的人血人肉,会痛,懂?”
巴德烈气乐了:“滚犊子!”
同车的人正往下面搬木柴,准备搭建篝火:“小塞莉为什么那么喜欢黎队?”
阿塞莉说:“因为靠近就很舒服!像有蚂蚁在心脏里面爬,痒痒的。”
那人一乐:“小塞莉早恋啊!喜欢黎队的话情敌可多了!”
巴德烈反驳:“别胡说八道!”
阿塞莉才不懂他们这些肮脏的成年人在说什么,想了想,又说:“但是今天没有痒痒的感觉了。
巴德烈一顿,试探道:“今天靠近老大感觉不舒服?”
阿塞莉说:“也没有不舒服,但没有以前舒服。
巴德烈不知道阿塞莉的感受从何而来,但他确实在黎危身上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悄悄问旁边的人:“诶,你有没有觉得老大身上的味道变了?”
对方操了声:“你变态啊?”
另一个也惊奇道:“怎么,你打算当灯塔第一千零一
被黎队掰弯的直男?"
“滚你大爷的!”
巴德烈无语,只能放下奇怪的想法一起干活。
戴贺莱准备开车,刚拉开车门,就发现某只章鱼牢牢地扒在方向盘上。
黎危上车,扯了下它的触手:“你也去?”
章鱼一动不动。
“它不喜欢你。”黎危抬眸看向戴贺莱,纵容了章鱼的小脾气,“让梅纳来开,你和克里去后面休息。戴贺莱眼神沉了沉,退了一步。
梅纳走过来的时候,那只该死的章鱼竟然真的让开了方向盘,十六根触手并用地爬回黎危身上。
戴贺莱脸色沉沉地跨进车厢。
亚伯拉罕以为他是看黎危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