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最近太累了,你们又都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搞得快神经衰弱了。
“是么。”爱德华不置可否,“那和我来吧。
清禾随着他,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诊室。
说起来,她在实验楼住了两天,除了最开始体检,后面就没有任何看病的流程。
她现在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病,到底是病毒感染,还是精神出了问题。
所谓医者不能自医,就是这样的。
在这样隐约迷惘,又深深疲倦的情绪下,她坐在诊断桌前,心情状态居然意外的好。
大概是有医生给她看病了
“你脸色很差。”
金发医生给她倒了杯温开水,水温正好,喝起来暖暖的,让她感觉舒服了些。
“这段时间一直在失眠么?”
清禾很仔细地讲述了自己最近的情况,越是说症状,她越是觉得糟糕。
果然。
“你现在是在恶性循环。”
爱德华给她开了瓶药,据说是助眠镇定的保健品,她现在神经质的敏感反应需要这样药物的帮助。
“吃了吧,每天两粒,早晚各一次,兑水服用。”
医生将药瓶推到她面前。
“配合运动,坚持完整疗程,对你有好处。
清禾面前就是爱德华给她倒好的水,对方有种显而易见的暗示一一想让她现场服用。
她怎么可能吃。
在这个世界观下,这种场合下递来的药,她都要确认过没问题才敢吃。
当初陈莉给她营养补剂时,也说那玩意只有取暖作用。
"我会按时吃的。”
爱德华没有勉强,只是深深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