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
"是富可敌国。”
郦黎:?
见郦黎神色变幻莫测,突然察觉到自己好像坑了主公一把的邵钱赶紧咳嗽一声,委婉提醒道:“陛下,以您与主公的情谊,难道不明白,主公的这笔钱是为难准备的吗?”郦黎回过神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直说吧,这笔钱你是不是老早就盯上了?霍琮一直不肯掏钱给你,所以你就来找我了?”邵钱正色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不敢辞尔。”
郦黎也收敛起笑容,认真盯着他问道:“真能要来吗?”
“能,”邵钱承诺道,“钱回去就给主公修书一封
中稍微夸大一些实际情况,所以需要陛下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若是日后主公拿着信找来,陛下可要替钱说几句话,不能过河拆桥。”
郦黎一口答应下来:“可以!”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狼狈为奸,一拍即合。
第二天,信鸽就跋涉千里,落在了霍琮的案头。
霍琮瞥了一眼,见是邵钱写的,便没有拆开,只先专注于处理手头的公务,准备等办完正事后再看。正巧此时副官推着解望进来,解望非常自然地从怀中掏出鸟食,逗弄起鸽子,连先要和霍琮见礼都忘了。副官倒是还记得,他唤了一声“主公”,盯着那鸽子问道:“陛下又送信来了?”
“不是,是邵钱。”
“邵钱?”副官诧异道,“这只铁公鸡,啊不是,这家伙不是去京城当什么通商大使了吗?”
霍琮抬头,对上两双好奇的眼睛。
他顿了顿,重新低下头去,在一份请求对失贞女子处以重刑的公文上,冷淡批注:“少盯着裤,当,里那点事,你是县令,不是老鸨。然后头也不抬道:“你们要是好奇,可以自己拆开来看。
邵钱并不是去京城当眼线的,所以他传回来的消息,基本不可能是机密情报。
更何况,如果连他的军师和副官都不能相信,霍琮这个主公也别当了,当主母都不够格。
于是副官便拿走了那封信,和解望一起在旁边拆开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