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以前。”
“......现在是变??
郦黎磨了磨牙,顾忌着外面抬轿的人,压低声音问道:“你叫我不要动,那你的手往哪儿放呢?”“在检查我走这几天,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看似很正经的理由,做起来却又是另一码事了。霍琮撩起郦黎龙袍的下摆,少年的腰线瘦削利落,半悬在空中的腰肢形成一个漂亮的
斤角,几乎能被一个巴掌完
死死咬着下唇,拼命抓住他的手腕阻止,脸上露出
那样一一可爱的、惶恐不安的表情。
如果不是在这种场合,霍琮真想把郦黎通得再哭出来一次。
相比起霍琮的愉悦,郦黎就要煎熬许多了。
霍琮仅凭手指,就能轻描淡写地擦拨起他身体内潜藏的火种,烈火以燎原之势熊熊燃烧,郦黎躺在男人的怀里,胸膛激烈地上下起伏,过于急促的呼吸让他头晕眼花,像是一条搁浅他脸颊通红,五指死死抠着霍琮上
的甲饰,冰凉冷硬的触感让他稍稍回过神来,突然醒悟自己现在的样子
简直像是被俘虏后,在敌军将领怀中承.欢的..
...亡国之君。
老天爷,就不能让他当个正常皇帝吗!
郦黎欲哭无泪。
突然轿子一抖,似乎是外面有个轿夫不小心踩到了石头,万幸没出什么事。
浑浑噩噩间,郦黎听到安竹的声音,注意力分散了一瞬,抓着霍琮手腕的力道也不自觉地放松了。
下一秒,霍琮哗啦放下竹帘,轿子内的光线陡然昏暗下来。
“干.....!""
霍琮勾住他的膝弯,另一
只手托着郦黎的脑袋,把人斜抱在怀中,凶狠地吻了上去。
外面可还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