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吵架便是一晚上,月栖意回了自己家并且拒绝梁啸川跟来,晚上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
月栖意并非真气梁啸川找人演戏骗自己,也明白梁啸川的用意,他只是觉得梁啸川总是将事态看得过于严重,想要梁啸川别再草木皆兵,在他眼里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坏人。
然而小墨没发现小猫假生气,一直紧紧跟着他试图找机会赎罪。
月栖意又将那十几个线球拿出来,摆在小墨跟前。
前两天做给小墨的毛线嘴套它显然喜欢得很……
所以不戴的时候……总是会呼哧呼哧舔。
月栖意觉得有必要再给他做一个用来换洗。
小墨愣了愣,直至月栖意戳了戳其中一颗球,它才立刻叼起黑色那颗,大脑袋猛蹭月栖意手指。
什么颜色什么款式它并不在意,它只是渴望小猫妈妈做给他的礼物。
月栖意:“。”
只得给他做两个一模一样的、纯黑色、毫无装饰的,直狗审美嘴套。
翌日是周六,月栖意坐在窗边写作业。
近日气温波动有些大,惹得桃花反春,竟在十月再度开放。
有一枝探入窗内,清风徐来,几片轻软的花瓣落在月栖意肩头。
月栖意将其拢进掌心,轻轻摸了摸花瓣,正想找个地方安置一下,小墨便“嗷汪嗷汪”叫了两声。
月栖意便找了个小盒子装好,放在小墨跟前。
他只以为小墨是想闻闻花香,但小墨一低脑袋,就开始舔那些他摸过的花瓣。
月栖意:“……”
他装作没有看到,将目光重新转向窗外,却见梁啸川杵在墙边。
见他发现自己,梁啸川下意识笑,又迅速敛住,罚站一样立在窗前。
月栖意不搭理他,兀自垂下脑袋做题。
须臾后他手背被碰了碰,月栖意一偏视线,只见窗台上一只铁皮青蛙朝他蹦过来,身后发条转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