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冀君也摆出了一丝丝轻慢的态度,说:“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倒似乎是很得天帝喜欢。哦对了,司陆将军好像说过,说他的身形特别像……”
“像谁?!”
“像……朝归哥哥。”遥冀君模样老实地说。
朝厉川:谁是你哥哥!
他最讨厌遥冀君的点,就是因为他总是肆无忌惮地叫朝归哥哥,仗着自己年纪小,脸皮厚!明明才与朝归有过一面之缘……
朝厉川深吸口气。
又回想刚刚看见的背影,他忽然狠狠地冷哼一声:“那叫像?宋司陆是瞎了眼睛还是脑子彻底被狗吃了!神经病!”
那分明是……一丁点像的地方都没有。
朝厉川更烦躁了。
“唉,我也觉得。”性格软的遥冀君赶紧随他的话说:“长得是不错,但也就那样,没味儿。”
他常年流连花丛,见过的美人多,语气不由更加轻慢。
就好像,世人眼中的天后真的只是一只小鹦鹉、一只比较会讨虞白溪欢心的花瓶罢了。
朝厉川便觉得自己想多了。
当然,他不会知道,遥冀君今日所说的每句话,都是戚葭提前一字一句教他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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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场中,经过了几天集中训练的戚邵胥发挥超常,在与一众大宗门弟子的比试中表现依然十分醒目,在这场比试中直接拿到了第二名。
获得前三名就可以晋级下一场,下一场是在半个月之后,这期间完全可以……
但戚葭不知道该怎么跟戚邵胥说。
叫人将比赛完毕的“大师兄”带过来之前,戚葭一直按着额头,头疼想该如何组织语言。
但戚邵胥来到看台后,却主动开口,直接道:“那个什么大阵,我愿意帮忙。”
戚葭一愣。
刚刚参加完比试的戚邵胥脸上挂着彩,方正憨厚的面容上却写满刚直:“老祖已经全都告诉我了。或者……我该叫他父亲。……他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戚邵胥从有意识的那天起便叫这个名字,且一直生活在老祖身边。
那时候的老祖还不像现在这样衰弱,但也经常闭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