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我不能趁人之危。
虞白溪仍旧微微侧过头,他们之间离得太近,可以轻易便感受到对方的吐息。
“我的任务只是照顾好你,若当真趁你失忆不懂事与你有过什么,实在有负你的信任。”
“陛下是君子,我明白了。
勾着对方的下颌将人回正过来,戚葭眯了眯眼睛,又忽然笑容明丽。
他再度在虞白溪的唇上亲了亲。
隔着白绸都能看见天帝乱颤的眼睫。
于是戚葭恶劣地笑了笑,直起腰时,他抬手抚上天帝蒙目的白绸:“陛下是君子,可我不是。”
“今日我便要趁人之危了。
耳畔又响起天帝的声音:“你可想好了?"
“想好什么?”
“我是龙。”
戚葭以指尖感觉天帝绸布下的
眼皮动了动,大概是闭了闭眼,虞白溪嗓音压得更低:“龙性.淫。”
骤然想起自己做小胖啾时,从药王那里听到的一些数字。
戚葭:“...."
那.......
那想想好像是有点累。
鸟族的发情期都并没那么长。
不过机不可失!
“那又如何。”戚葭很快鼓起勇气,从不认.....身为鸟族怎么能被自己的伴侣看不起呢!
尤其是那方面!
对方是龙也不行!
.....是那三十天到七十天,现在的时机不太对,可能不方便吧,要不然我悠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