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白溪说:“不严重。
声音却比方才低了许多,他缓缓道:“取太古镜,还伤不到本座。”
戚葭也顾不了许多了,干脆瞪了天帝一眼:“那你也不用分身来我这边啊!一个神界废.....
说到这里,戚葭又说不下去了。
虞白溪分身赶来,是为救他。
要对付一个强弩之末但擅长幻术的神族,还是有些棘手。
虞白溪是特意赶来保护他。
好像从始至终,当天帝将顶级幻术可破的玉照给了他的那刻起,便已经做好了这样的打算一一一旦有人动了玉照,他便来救他。这些戚葭已然明白。
但这对于昔年喜好独来独往的人来说,是十分陌生的经历
而对于黏着天帝的胖啾来说,又像是理所当然的事。
于是戚葭彻底混淆了。
他觉得天帝不该来不必来,又理所当然地觉得,天帝是可以被自己随意呵斥.....就如同曾经,他站着虞白溪的肩膀上,挥着翅膀对这个肩膀宽阔之人颐指气炼器室很快便到了。
外头层层重兵把守的密室内,还残留一些神器的气息。
天帝神魂归位,却再度喷出一口血。
戚葭赶紧扶住对方:“怎么样?”
"无碍。"虞白溪说。
“你的伤.....”戚葭眼中布满担心,心尖又像被攥紧了一般,再一次抽痛。
唇边染血的天帝却低眉打断他:
“会好的。”
他甚至略微勾起唇角笑了笑。
依稀冲着戚葭的方向
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歪头的方向也并不十分准确。
戚葭骤然一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