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薯齐齐安静。
并互相晃着圆脑袋看了看彼此。
....遥想当初戚葭刚来不度山时,第一个被收拾了的就是他们几个....
好吧,他们是怎么敢当面说葭葭作的!
“我只是....."
戚葭低声说:“需要等我彻底恢复记忆了再说。”
戚绍胥:“你现在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么?”
戚葭摇了摇头,态度变得正经了一些:“偶尔会有些模糊的片段,但并不连贯,不熟悉,也并不清晰。”那些浮现在他脑中的片段都不是什么好的画面。
甚至感觉陌生又遥远,没头没尾,以至于他都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属于自己的记忆。
而且,里面统统没有虞白溪。
“他总说我们以前不....戚葭沉吟:“看来可能是真的不熟。”
他又无端有些伤感:“而且最大问题是,他可能既不喜欢以前的我,也不喜欢现在的我。”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等着自己全部都想起来以后再作定夺。
如果直接跑去向虞白溪表白,对方大概也不会理会。
甚至可能是相处得久了,不用仔细思考,戚葭都能猜到届时天帝也定然是一脸冷漠,操着低哑清冽的嗓音,严正自持地说-‘你现在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也自然不懂情爱,有什么事等你恢复记忆以后再说。
戚葭又闭了闭眼睛。
他今日收拾得极为整落,乌发用莹白的玉冠束起,若树临风。
“最关键的是他又不欠我什么。
面如冠玉的青年表情露出少许无奈:“若他真是渣了我的渣龙,那我自然不会放过他,可如今这情.....记忆都不全的他,就算再作,也做不到跑去表白、并要求对方也喜欢自己的事儿了啊。
戚葭倒真希望自己就是那种,可是什么都不管、只凭自己喜好的小作精。
又或者,他希望虞白溪不要那么正经。
...但凡是此前两个多月的日夜相处中,有一刻天帝待自己不是那样的清正和尊重。
戚葭今日都不会这般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