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江知羽应声:“嗯,你和他还成了上下级。”
“我很欣赏他的个性和才能,特意飞去新加坡请他回国上任。”蒋禹旭感慨,“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挖过来。”
继而蒋禹旭摇了摇头:“说起来我被他爷爷请了出去,不方便陪他找那书包,后来良心作痛好几天。”
江知羽说:“您给他透露了地方,他肯定很快就找到了。”
蒋禹旭道:“可那天也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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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安静得唯有呼吸声,律师团队拿出多份遗嘱,开始公布戚立晋名下的诸多资产该如何分配。
房产、藏品、豪车等一系列物品,主要划给几位近亲,旁支都是拿到边角料。
这些其实对比集团无关痛痒,聊到永煊才是重头戏,许多人不约而同地变得凝重。
律师先讲解了目前的股权结构,又说戚立晋评估各方能力,希望让戚述参与运营。
为了防止交接出现动荡,他们早些日子就介入沟通,戚立晋做过再三确认,认可戚述有接手的能力,届时秘书室也会全力扶持。
“等等,戚述怎么说都切割出去十多年了,凭什么交给他管?”二叔立即站起来。
其他男男女女不约而同地躁动,再听到二叔朝律师大声质疑。
“老爷子病糊涂了,不怕戚述对这里有怨气,把他的基业搞垮?我觉得他的神志没法做出正常判断,你们这份遗嘱做不得数!”
戚述一直托着下巴在走神,这会儿被报出了名字,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他身上。
他始终八风不动,冷静得有些残酷。
“二叔,让这么大的公司破产不容易,但爷爷相信你能做到,愣是跳开了你这个总经理。”他声线很稳。
“你狼子野心,绝对是动什么手脚了!”三叔不甘这个结果,跟着说,“你就是候着时机想报复这个家。”
戚述漫不经心地撩起眼帘:“哦,你们对我做什么了?一个两个这么怕我记恨?”
“阿树,我们这时候最需要团结,不用火i药味那么浓的呀。”叔母劝解。
戚述轻松道:“你们要说火i药,好像开炮的不是我啊,你要不还是找二叔三叔谈谈心吧?”
“谁知道你憋着什么,打小你的城府就深。”二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