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羽与他走出了会议室,随后扶着走廊上的栏杆,疲惫地吸了一口气。
周柯道:“狗咬你没办法,屋里十来号人,他们往上爬的时候,肯定都遇到过利益斗争,解决得不一定有你好。”江知羽说:“他们都熬过去了,甚至适应了,可我还没有。"
“这帮人几岁你几岁?”周柯说,“总之,我尊重你不肯开口,虽然我不懂那个奸夫为什么拿不出手。江知羽:?
怎么感觉“奸夫”这个词没用对?
点上香烟,周柯明确地说:“他们非要发疯,我没主动权,不过你要是和你爸讲一声,直接省得你担心了,百分百保驾护航。江知羽实话实说,有些难为情:
“我把他电话删光了,找不到能联系的号码。”
听到他这么坦白,周柯很想跟着发疯,勉勉强强能够保持理智。
“麻烦你自己四处走走,我想一个人待着。”
老板当下不怕被淹死了,江知羽欲言又止,默默地拖着步子离开。
他坐在消防通道的台阶上,感觉两个月来的种种就像一场梦。
松晟的竞选和合作,Alfred的出现和缠绕,这一切似乎都离自己很近。
可细究呢?
这场合作实则风雨飘摇,那些缠绕充满了失控与秘密。
江知羽不知道这场梦的结尾是什么场景。
他难以猜测,也无心遐想,如果是南柯幻境的话,更经不起自己在迷雾中太清醒。
江知羽不由地闭了闭眼,以此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重新获得回到会议室的力量。
半分钟后,他步伐沉稳地来到走廊上,却接到戚述秘书的来电。
秘书很真诚,开门见山:“尽管我还在慕尼黑出差,但肯定会全力让你留下来。
没人敢在这里打包票,至少她没有那么强悍的厉害,不过她忽地灵光一现。
“其实我有个办法,你搞定之后就能放心。”秘书提议。
江知羽看了眼腕表:“可能我没有时间。”
“没事,我马上就去招呼一声。”秘书道。
“戚总已经下飞机了,他一般不会倒时差,应该能够联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