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皱眉,低头按短信:
「去看个老患者,马上往回走。」
徐柏樟脱掉手术服,套上白大褂,推开问诊室的门。
几平米的空间,可见范围内看不到人,透过隔离帘,隐约有个人坐在床边。
短发,身形偏瘦,男性。
外加陈诺刚才不符合常理的行为。
徐柏樟嘴角扬了个笑,反锁上门,从帘子对面闪出,“这位患者,哪里不舒服?”
于清溏偏偏脑袋,双手撑在床边,“哪里都能治?”
徐柏樟捏他的下巴,向上抬起,“只要你说。”
嘴角险些被啄,于清溏慌得避开,“别,万一有人进来。”
“我反锁了门。”徐柏樟将他下巴拨回来,“这个时间,门诊没人。”
“徐医生,你心眼儿好多。”于清溏坐得稍低,指尖在他胸口画桃心,“每次看你穿白大褂,我都控制不住自己,想把你扒、干、净。”
徐柏樟微微躬身,双手压在身体两边 ,嘴唇贴在耳廓外缘,“要扒么,我保证乖乖听话,绝、不、还、手。”
“徐医生,你认真的吗?”于清溏勾住脖子,鼻尖描他下颌轮廓,“确定要在这里,和我玩场真医患play?”
徐柏樟回头扫了眼拉紧的帘子,“你看呢?”
“不闹了。”于清溏把手放下来,“回家再玩。”
徐柏樟看表,拉上他,“走吧,快来不及了。”
于清溏知道,徐柏樟肯定不会忘。
他会记得与自己相关的一切,记得自己喜欢的颜色、爱吃的食物、记得他们去过的任何地点,记得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也永远记得,与他们相关的,任何一个纪念日。
于清溏没问目的地,享受徐柏樟给的惊喜。
车停在父母家门口,于清溏轻微意外,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