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揉他头发,“徐医生,你真的很坏。”
赤.裸裸的暗示。
“改不了,只能再体谅。”徐柏樟在他脖子上嘬了一口,起来帮他盖毛毯,“再睡会儿吧,柏林见。”
*
旅途并不劳累,飞机抵达柏林。
于清溏站在机场门口,艳阳阳的天,有云在飘,“酒店订了没?”
徐柏樟:“不住酒店。”
“那住哪?”
“跟我来。”
一个半小时以后,司机把车停在别墅前,于清溏看了定位,这里离徐柏樟读博的研究所不超过一公里。
于清溏:“你当年就住这里?”
徐柏樟应下,拿钥匙开门。
于清溏有点意外,“我以为你会住宿舍。”
“原本住宿舍,第二年被钟严骗过来的。”
“骗?”
“他嫌无聊。”徐柏樟将人领进来,“非把我和颂晟拐出来,陪他玩。”
于清溏:“房子是他的?”
徐柏樟:“嗯。”
于清溏:“……”
少爷人设屹立不倒。
别墅一尘不染,但显然长时间无人居住,徐柏樟应该安排人打扫过。
徐柏樟把他带到二楼靠里的房间,书架、书桌、衣柜和床,简单布置,很符合徐柏樟的风格。但于清溏不喜欢这种感觉,冷冷清清的,没有温度,会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