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脱掉自己的,又去扒对方。
徐柏樟把门反锁,下意识往后看,“清溏,你还有伤,现在不太合适。”
“想什么呢,别磨蹭了。”于清溏把自己脱掉的上衣往徐柏樟头上套,“等会儿妈要喊人了。”
徐柏樟后知后觉,“怎么突然要换。”
于清溏:“太不像话了。”
“不是常这样,不喜欢了?”
确切的说,是于清溏常穿徐柏樟的衣服,宽松舒适,徐柏樟穿他的多少有点短。
于清溏:“被妈看到,该笑话了。”
“妈已经看到了,问了我一早上。”
“你怎么说的?”
“如实回答。”
于清溏:“……”
徐柏樟:“怎么了?”
于清溏假笑,“麻烦徐医生下次回答的时候,带点虚幻色彩。”
徐柏樟刮他鼻尖,“尽量。”
整理好双方的衣服,于清溏急匆匆开门,“走吧,去吃……!”
门被顶上,于清溏受到外力往后倒,上半身跌进了徐柏樟怀里。
腰紧的像缠了打包带,声带震在后颈,耳垂有咬痛的感觉。
徐柏樟边咬边说:“昨晚不是挺能折磨我的。”
于清溏腿软了,拽他胳膊,“妈要催了,放开。”
徐柏樟像缠卷的藤蔓,“怎么当着妈的面,这么容易害羞。”
“徐柏樟唔嗯……过分。”
*
于爸爸早起工作,其余四个人分坐四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