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桑凝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和承昀的,“为何跟你的颜色和形制美不多?
承昀的手正停留在他的腰上,唇角微扬:“不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样穿着去见你父皇,不会被打吗?
"打也落不到你身上。
马车上,温别桑认认真真地装好了小弩,还把袖箭给套在了手臂上。
如此这般,还是不太安心:“你父皇当真不会将我捉去杀了?
“有孤在,没人敢动你。
“也是。”温别桑道:“自入感京以来,也就你欺负我最多。
耳畔只余马车辘辘之声。
皇宫大内,即便是承昀的车驾也不得擅自驶入。
两人在宫门口下车
承昀问他:“怕不怕?
温别桑当即看他:“你父皇在宫中埋了杀招?!
”有母后在,他怎么敢。
从承昀口中,温别桑已经发现,皇后只怕不光是后宫之主那么简单
连当今的天子都要忌惮她三分。
"那有什么好怕的。
官门之内,是一条可以容得下十辆马车同时进行的宽道,越过宫墙,能够看到远处大殿的飞檐,美轮美奂承昀提着装着火神箭的长箱,指导温别桑停在殿外:“若有人胆敢欺负你,便只管杀了,出了事我来担着。齐松此刻在宫外等着,他这是担心温别桑独留殿外会出事
温别桑点头,他本来也是要这样做的
“若是我应付不来,便大喊你的名号。”他看向承昀:“你耳朵好使吗?‘
”放心,好使得很。
承昀登上白玉阶,在上方又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