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早晨我还在炕上睡着呢,就听族人来喊,说不好了,官差又进村了!”
“我还以为是扈二狗和宋少仁的事情有了眉目,衙门过来和村长通消息。”
扈老栓拧着眉头,唉声叹气。
“有人上去和官差说,村长换了该去刘长林家,谁料官差们完全不理会,只说要找扈彭祖。”
“一群人就呼啦啦地都去了村长家。”
村里很多人和扈老栓一样,因为叫习惯了一时间难以改口,提到扈彭祖,下意识地就称呼为村长。
宋冬来心中了然,追问道:“然后呢?”
“唉!”
扈老栓长叹一气,半晌才接着道:“官差很严厉,一进门就说村长沾了官司,要带他去衙门问话。”
“大门口还有两个官爷守着,我们根本进不去。”
宋冬来和他确认,“你这么着急,是不是村长已经被官差带走了?”
“是啊!”
扈老栓又是一阵长叹。
“真不知是怎么回事,马上就要过年了,没个消停的时候啊!”
他上午就赶去了县城,结果官差说不能见,直接将他们几个族人赶了出来。
扈老栓额心深锁,眼角眉梢都耷拉着,一脸愁容。
宋冬来明白扈老栓的心思。
一方面,他和扈彭祖是族亲,亲族出了事,作为亲戚难免忧心。
另一方面,也是这时候村里大多数人的想法。
村里是非不断,大家心中忐忑,人人惊惧不安。
可这些事,他们委实也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