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犹豫一阵，问虞惜：“你不是这里的正式员工吧？”
虞惜没反应过来，抬眼看他：“什么？”
见虞惜看来，男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经常来这边买咖啡，但不是经常看见你。”
虞惜耷拉下眼睑，声音无波无澜：“我是兼职。”
男生：“那你应该也是附近学校的学生吧？”
虞惜觉得他问的有点多了，不过毕竟是客人，应道：“嗯。”
男生又问：“你是哪个学校的啊？”
虞惜直觉这个发展势头不太对，正想着怎么应付，结果一抬眼，发现靳灼霄正看着这边。
他还在接电话，脸上看不出明显的波动，但目光幽深，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虞惜后背一僵，忍不住心慌，她有点怕靳灼霄找事。
眼前的情况对虞惜很不利，她犹豫两秒，选择撤退保身，转头对同事说：“我去一下卫生间。”
等同事点头，虞惜直接转身离开了吧台。
她不是真想上厕所，只是想等那个男客人离开再回去，所以打算在拐角旁边的椅子上坐一会。
闲得无聊，虞惜把手机从口袋拿出来，准备看两眼。
结果头刚低下没多久，就看见前面好像站了个人。
她缓缓抬头，看见是靳灼霄时吓了一个激灵。
虞惜心脏怦怦跳，有些紧张地问：“你怎么过来了？”
靳灼霄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说：“过来看看你去干什么。”
虞惜瞪眼：“我上厕所你也跟着？”
靳灼霄挑眉：“你这不是没去吗？”
虞惜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