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觉得严程可怕了。
男人昨天还哭了呢,眼泪都蹭到他的衣服上了。
严程的目光一开始落在少年湿红的唇上,听到他的话眸光闪烁了下,抬手捏了捏他冰块似的小脸,似笑非笑道:“装睡?”
乌乐澄笑着躲开。
严程追着又在他的脸上揉搓几下才放过乌乐澄,他用勺子舀起一个汤圆送到乌乐澄唇边,哄道:“就吃一个,好吗?”
乌乐澄伸舌尖舔了一下,皱起眉头推开了严程的手。
男人不依不饶,勺子继续递过去,乌乐澄躲了几次躲不开了,就双手捧住严程的手腕,将勺子推到他唇边,少年语气乖软,“哥哥你吃吧。”
他惯会撒娇。
严程盯着他张嘴将汤圆吃了。
乌乐澄杏眼睁大,好奇地看着他,还凑过去在他唇边皱起鼻子嗅闻,问道:“好吃吗?”
少年馋得舔起了嘴唇,他还没吃过汤圆呢。
严程点头,“好吃。”
“那我以后也要尝一尝。”
“现在就可以尝。”
乌乐澄失落地摇摇头,低头又去摆弄他的乐高,“放进我的嘴巴里就不好吃了。”
刚刚舔了一口好像舔到了被冰冻过的铁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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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乐澄被严密地保护了起来,原剧情出现的交通事故根本发生不了。
少年连去花园里浇花身边都有人盯着。
脸色比乌乐澄还要苍白的青年坐在轮椅上也学着他拿着喷壶去浇那些玫瑰。
与江聿言、楚隶和严程时刻处在恐慌与焦虑的情绪中不同,他的眉头偶尔也会蹙着,但唇角却时不时地勾起。
对于少年的异常他会心
()疼,却并不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