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聿言来找他的小模特画画时就发现对方心不在焉的。
卧室里的床依旧很窄小，还被一个碍事的玩偶熊占了一半的空间。
江聿言单手环着乌乐澄的腰坐在床边，手指摩挲着勒在少年腿上的蕾丝袜边，低声问道：“在想什么？”
“不喜欢这条裙子？”
乌乐澄摇摇头，又点点头，伸手去抓男人不老实的手指，“哥哥你让我穿裙子，但你也没画画啊。”
总是抱着他，问他衣服是怎么穿上去的。
还要让他给他演示。
他的床本来就很小，男人晚上还总要和他挤在一起睡觉，他半夜总是会被热醒。
“画了。”
江聿言松手，让少年抓着他的手指捏着玩，“下次带来给你看。”
少年低着头只嗯了一声，情绪不那么高涨。
男人皱皱眉，另一只手从乌乐澄的上衣下摆探进去摸了摸他的肚子，又摸了摸他的手臂，说道：“你很冷吗？”
他刚抱起乌乐澄时就发现他的皮肤凉凉的，但给他捂了这么久也没见热。
乌乐澄抬手蹭蹭下巴，小声嘀咕道：“小鬼就是这样的。”
“嗯？”
乌乐澄扭头看他一眼，转过身来，双手捧着江聿言的脸，表情严肃地问道：“哥哥，如果让你和我结婚的话，你会杀了我吗？”
江聿言捕捉到关键词，眼眸深邃，“和我结婚？”
“明天我有空。”
后面什么杀不杀的，男人直接选择性地忽略了。
他抬手贴着乌乐澄的手背，沉声说道：“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如果你想快一点的话，我现在也可以让人去安排。”
他说完真的托着少年的腿将人放在床上，面上维持着平静，但掏手机的动作却很利落。
乌乐澄睁大眼睛，连忙去拽他的手臂，说道：“哥哥我就问问。”
江聿言一顿，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乌乐澄的表情，确实不像是开心的样子。
那双漂亮的杏眼瞪大了，眼底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