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微微一滞,还是听令上前。
半刻钟后,江望津坐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
马车一路平稳地行至宫门前,他刚下车,就看到了一行人匆匆往宫门处走去。
对方也注意到了他。
邬岸随父亲入宫,正好瞥见江府的马车,看到是江望津他心中讶然,“侯爷,你怎么来了?”
在前的邬康平也跟着一顿,平远侯是个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邬岸同他并不如何相像,父子
两人齐齐望去,待目光扫过对方腰间的玉佩时,向来成熟稳重的平远侯差点一个趔趄。
邬岸亦双膝一软,末了还眼疾手快地扶了把自己父亲。
这二人神态诡异,虽一瞬便转开了目光,但江望津仍是觉出几分不对,目光往下落在自己腰侧。
长兄送给他的玉佩在阳光下显得愈发通透,其上的‘胤’字更是显眼。
江望津思绪渐渐有些飘忽。
这个‘胤’......
是长兄的字。
江望津瞳孔有一瞬地收缩
君胤
君....君...
君。
君,尊也。
江望津呼吸凝滞。
长兄的字并非这个,不论是上一世或这一世外界所知的字都未曾改变。
然长兄却让他唤他 ‘君胤’。
隐约间,江望津脑中好像闪过什么,但只有一瞬。
被纷杂思绪占据的大脑传来钝痛,江望津捂了下额角,林三眼疾手快地将人扶住。
在他二人对面的邬康平和邬岸似终于回过神来般,后者开口时微顿了下,“那个....侯爷也是准备入宫吊唁的?江望津眸光微敛。
青天白日,背后却略有些发凉。